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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然與《茶經(jīng)》有什么關(guān)系？ 皎然，俗姓謝，字清晝，湖州長城（今浙江吳興縣）人，是南朝宋山水寫實詩人謝靈運的十世孫，生卒年不詳，大約活動于上元、貞元年間，是唐代著名詩僧，早年信仰佛教，天寶后期在杭州靈隱寺受戒出家，后來徙居湖州烏程杼山山麓妙喜寺，與武丘山元浩、會稽靈澈為道友。
影子巨人 清風(fēng)一染 皎然，俗姓謝，字清晝，湖州長城（今浙江吳興縣）人，是南朝宋山水寫實詩人謝靈運的十世孫，生卒年不詳，大約活動于上元、貞元年間，是唐代著名詩僧，早年信仰佛教，天寶后期在杭州靈隱寺受戒出家，后來徙居湖州烏程杼山山麓妙喜寺，與武丘山元浩、會稽靈澈為道友。皎然博學(xué)多識，不僅精通佛教經(jīng)典，又旁涉茶學(xué)和諸子經(jīng)史，為文清麗，尤工于詩，著作頗豐，有《杼山集》十卷、《詩式》五卷、《詩評》三卷及《儒釋交游傳》、《內(nèi)典類聚》、《號呶子》等著作并傳于世。在《全唐詩》中收錄其詩共有7卷，他為后人留下了470首詩篇，在文學(xué)、佛學(xué)、茶學(xué)等許多方面都有極深的造詣。 “茶道”二字并出自皎然之手，以至于形成今天世界各國茶葉大行其道的專有用詞。 妙品大師 皎然在中國文學(xué)史上的地位不算高，其詩作本身的質(zhì)量也是這樣表現(xiàn)出來的。所以，我們當(dāng)然不能拿他來與李杜白韓柳歐范陸相比較。但在茶道領(lǐng)略里，皎然的成就早在宋代至民國，就有無數(shù)學(xué)者意圖將他定在茶圣這一位置上。但苦于史實資料不盡全貌，或爭議地方很多，這種想法才最終沒能實現(xiàn)，可見他對茶做出的貢獻(xiàn)是何等的大。 皎然一生沒有謚號，所以后人很難知道他是一名普通僧人還是研究戒律的律僧；是云游講經(jīng)說法的法師，還是參禪悟道的禪師；是一寺主持還是全院方丈，我們都不得而知。 近幾年來，我國茶業(yè)界學(xué)者與史學(xué)界專家再次發(fā)起皎然研究，皎然的形象開始漸漸偉大起來，其形式大有取代陸羽的可能。在作品介紹里，我沒留下只言片語去說明作品質(zhì)量。我覺得，在品評里談更好些。 在各學(xué)者的眼里，皎然與陸羽是忘年之交，或者是友誼一生的朋友，都不用懷疑了，反正是好得不能再好的那種關(guān)系。不管各派學(xué)者爭議多大，幾乎都一致認(rèn)可了三件不爭的事實：一、皎然是第三梯隊中收留陸羽的惟一人物；二、皎然是陸羽的茶學(xué)老師；三、皎然是陸羽一生中惟一敢站出來批評的人。各派觀點分爭的焦點是：一、陸羽比皎然小多少；二、皎然是不是《茶經(jīng)》作者之一；三、皎然到底是茶僧還是法師或禪師方丈主持；四、皎然都為陸羽在人際關(guān)系上建立了哪些通道；五、皎然是否開創(chuàng)了中國茶道的理論程序，使陸羽得以投機取巧。 然而，在我這本書里，我提出一個全新的觀點：皎、陸二人是恩怨情仇之交，并非學(xué)者們認(rèn)為的那種“緇素結(jié)交”到“忘年之交”。并且《茶經(jīng)》一書從一開始就是他個人起草體例、組織資料、采購史子經(jīng)書、提煉茶學(xué)思想和發(fā)展茶事外交。這個時期的陸羽還沒出現(xiàn)在他的生活中來，后來的陸羽對《茶經(jīng)》貢獻(xiàn)主要體現(xiàn)在按皎然的要求，實地走訪了很多產(chǎn)茶區(qū)，幫助沒時間和體力出去的皎然收集回來了很多實地資料。 當(dāng)我們翻閱厚重的《全唐詩》、《唐史》、《新唐書》、《儒釋交游傳》等書，再找到皎然或陸羽篇目細(xì)細(xì)品味時，一股濃濃的火藥味飄然而至。這應(yīng)該是很多學(xué)者沒有注意或者說沒有想到要注意的地方。書中火藥味的出現(xiàn)源自三大因素：一、皎然是佛門中人，要忌怒；二、陸羽是學(xué)生，不敢明目張膽對老師發(fā)怒；三、他們都在做一個共同的工程，事情鬧大了對雙方都不利。所以只聞火藥味，不聞爆炸聲。 那么，這個火藥味怎么會讓如此多的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呢？這只能說明面和心不合的兩位大師，在處理大事方面還是高人一等的。如果一旦火藥爆炸，那都有可能身敗名裂。所以，雙方都用非常高雅方式來表達(dá)自己心中的不滿和無奈。雅！就只能采用詩文了。不過，戰(zhàn)斗到最后，卻是以陸羽勝出，皎然慘敗而告終。 現(xiàn)在我們開始分析他們之間矛盾的起源到終結(jié)，皎然雖為佛門中人，但也有七情六欲，年少時作詩《銅雀妓》：“強開尊酒向陵看，憶得君王舊日歡。不覺馀歌悲自斷，非關(guān)艷曲轉(zhuǎn)聲難。”詩中懷有皎然對人間情愛的理想和期望。 接下來的皎然開始了他對情愛的大膽嘗試，所以他作詩《宿道士觀》：“古觀秋木秀，冷然屬鮮飆。瓊葩被修蔓，柏實滿寒條。影殿山寂寂，寥天月昭昭。幽期寄仙侶，習(xí)定至中宵。清佩聞虛步，真官方宿朝。”在詩中描述的這個道觀里，有一位曾入宮當(dāng)過宮女的“女冠”，名叫李冶，此人非常漂亮、開放、大膽，而且很有文采。這正好符合皎然心中對女人的向往標(biāo)準(zhǔn)，何況李冶住在湖州法華寺真身殿。因雙方住得較近，所以皎然常出入這里，他將李冶描繪成仙女一樣的伴侶，最后與李冶雙雙共眠一床。 由于自己身份特殊，因而不可能與李冶名正言順地生活，所以皎然很痛苦，精神上難以擺脫佛法之壓力，也就只能常為李冶寫詩，其中一首《潛別離》：“烏頭雖黑白有時，惟有潛離與暗別，彼此甘心無后期。”皎然想的是，長期與李冶保持這種關(guān)系最好，只要大家暗暗地生活下去也是可以的。但李冶卻不認(rèn)同皎然這樣做，因為在她看來，道士都可以結(jié)婚，為什么和尚就不可以？就回詩一首《薔薇深深》：“翠融紅綻渾無力，斜倚欄干似詫人。深處最宜香惹蝶，摘時兼恐焰燒春。當(dāng)空巧結(jié)玲瓏帳，著地能鋪錦繡茵。最好凌晨和露看，碧紗窗外一枝新。” 皎然當(dāng)然明白自己是愛李冶的，也明白李冶詩中之意是讓他還俗與其共修天倫之樂。但自己什么都沒有，不可能拿寺院當(dāng)自家財產(chǎn)，供雙方過日子吧？忙給自己找了個又離不開李冶但又心系國家大事的假理由來告訴李冶《送李季良北歸》：“風(fēng)吹殘柳絲，孤客欲歸時。掩抑楚弦絕，離披湘葉衰。前軍猶轉(zhuǎn)戰(zhàn)，故國杳難期。北望雁門雪，空吟平子詩?！?/FONT> 讀者朋友知道的，皎然一生的朋友大多名氣很大，如顏真卿、張志和、朱放。如果為詩名出現(xiàn)的，那就更有名了，而史上“李季良”卻找不到半截影子，憑什么能上升到“詩名”這個高度？然而，李冶有一別名叫李季蘭。那么，皎然一定是為了不讓事情出大錯，應(yīng)該是有意將李季蘭寫成李季良，他人不知，但李冶明白。 而事情還沒有得到一個相對好的解決辦法時，小皎然15歲左右的陸羽走進了他們兩人的生活。皎然肯定不可能向陸羽講他與李冶的關(guān)系，講了那還得了。所以，還是俗家人士的陸羽見李冶如此美貌，哪有不心動的，一出現(xiàn)就對李冶發(fā)起猛烈的進攻。而此時正好是《茶經(jīng)》作品的創(chuàng)作中期，從皎然早期對陸羽的稱呼（鴻漸）可以看出，他認(rèn)為他學(xué)生是他的希望，因此叫得親切友好，同時也沒有要求讓陸羽剃度入佛門。但的李冶見皎然不聽其打算，傷感中就采用“你不跟我，我跟別人，氣一氣你，看你后悔不？”。于是，順勢就倒入了陸羽的懷中。這讓皎然很難做人，馬上堅決要求陸羽剃度入佛，并對《茶經(jīng)》作品一再要求質(zhì)量提高。最后發(fā)展到命令陸羽直接出發(fā)尋訪大山名川收集茶葉資料，其目的主要就是不準(zhǔn)他再與李冶來往。 而此時的陸羽正處在愛情的高峰期，受不了老師這么搞破壞。一氣之下搬出了皎然安排的住所“苕溪草堂”，在外與李冶過起了“夫妻”生活?！恫杞?jīng)》的創(chuàng)作在這一時期，也就只有皎然一個人寫。此時的他開始傷感于李冶了，所以作詩《送李道士》：“常隨山上下，忽限江南北。共是忘情人，何由肯相憶?！痹娨庵v了他們倆過去在山上山下的來往之情，現(xiàn)在好比大江南北兩邊的陌生人，不能相識。而陸羽和李冶都是沒情義的人，也就沒有必要去回憶他們了。從此以后，皎然開始使用“處士”稱呼陸羽?！疤幨俊本褪请[士的意思，“處士”還有一層意思，就是對社會責(zé)任不再關(guān)心的人士。可見皎然手中的《茶經(jīng)》創(chuàng)作在他心里已經(jīng)不是屬于陸羽的事了。 然而，事情的發(fā)展并不是那么簡單，皎然自己在過去了的幾年時間里，還是一直忘不掉李冶的影子，但自己在行為上又表現(xiàn)出了無情的樣子。終于發(fā)展到他不得不主動去找那個不爭氣的學(xué)生，也想借機看看朝思暮想的李冶。結(jié)果是三次探訪都落了空，這讓他非常難過，并作詩《春夜集陸處士居玩月》：“欲賞芳菲肯待辰，忘情人訪有情人。西林可是無清景，只為忘情不記春。”《往丹陽尋陸處士不遇》：“遠(yuǎn)客殊未歸，我來幾惆悵。叩關(guān)一日不見人，繞屋寒花笑相向。寒花寂寂遍荒阡，柳色蕭蕭愁暮蟬。行人無數(shù)不相識，獨立云陽古驛邊。鳳翅山中思本寺，魚竿村口望歸船。歸船不見見寒煙，離心遠(yuǎn)水共悠然。他日相期那可定，閑僧著處即經(jīng)年?！痹娭叙ㄈ坏哪欠N失落感，讓我們后人都非常同情。 再后來，皎然創(chuàng)作《茶經(jīng)》將告尾聲時，忽又聽說李冶病重了，想見他一面。皎然此時已心灰意冷，他決定不去看李冶，作詩一首差人送去，《送別》：“聞?wù)f情人怨別情，霜天淅瀝在寒城。長宵漫漫角聲發(fā)，禪子無心恨亦生。”這么鐵的石心，怕見了面后雙方更加悲涼。李冶看了詩后傷心過度，病情更加重了，但還是回詩一首《傷別離》：“君伴夜來遲心決，未述三更真情致。五載相思今如織，煙雨人間誰咕來。”李冶說她這五年來其實一直是想著皎然的，真心話在這時不得不對他講，她心中的皎然才是她的最愛。 想了三天的皎然還是決定不去看李冶，回詩《答李季蘭》：“天女來相試，將花欲染衣。禪心竟不起，還捧舊花歸。”，皎然說他心中的女人是來試探他的心界，他現(xiàn)在將情事放在心外的衣邊，不會有凡心了，還是讓陸羽伴她去好些。“竟”就竟陵（今湖北），說陸羽這人無禪心，不值得一提。第二天皎然又補了一首詩《次日》差人送與李冶：“野外有一人，獨立無四鄰。彼見是我身，我見是彼身?！闭f明他已經(jīng)真的心已屬佛，曾經(jīng)的情侶，已入靈魂的高處，形若一人。 在李冶病倒床上，陸羽時來時不來的情況下，她對陸羽產(chǎn)生了一種懷疑，于是她有意識地在陸羽來看她的那天寫了一首很奇特的詩送給陸羽，《湖上臥病喜陸鴻漸至》：“昔去繁霜月，今來苦霧時。相逢仍臥病，砍語淚先垂。強勸陶家酒，還吟謝客詩。偶然成一醉，此外更何之。”陸羽的文學(xué)水平哪里敢與李冶相比，李冶可是唐朝全部女詩人中老大，所以他看不懂，忙去找人解讀。當(dāng)?shù)弥钜辈⒎菒鬯橇碛衅淙藭r，陸羽傻眼了，回去找李冶了解是誰時，李冶又送他一首《柳》：“最愛纖纖曲水濱，夕陽移影過青萍。東風(fēng)又染一年綠，楚客更傷千里春。低葉已藏依岸棹，高枝應(yīng)閉上摟人。舞腰漸重?zé)煿饫?，散作飛綿惹翠茵?！?/FONT> 這回陸羽看懂了，這么明白的詩他都還看不懂的話，李冶起碼當(dāng)場暈死。陸羽知道老師皎然有事沒事就愛在柳樹河邊轉(zhuǎn)，當(dāng)初也愛與李冶去那些地方走動。讓陸羽難過的是，詩中直截了當(dāng)?shù)貙⒆约哼@名楚人罵了一翻。說明與自己生活了五年之久的李冶，原來是愛自己老師皎然，自己成了他們之間搞破壞的人，感覺很是沒面子。接下來李冶對陸羽講了無論怎樣，都應(yīng)該去幫助皎然把《茶經(jīng)》一書完成，這是皎然一生最大的愿望，也是她一名情致之人的囑托：“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FONT> 至此，陸羽才回到《茶經(jīng)》的創(chuàng)作中來，但他心中常表現(xiàn)出了很多對老師的不滿，就因為老師搶走了他情人的靈魂。在《茶經(jīng)》殺青時節(jié)，作者應(yīng)該都是有皎然大名的，但陸羽認(rèn)為還需要修改，不用老師操心。為了心頭不快，陸羽有意在書中加注了許多皎然為第三方人物的內(nèi)容，然后刪去皎然作者之一的名份。這樣看來，皎然在書中地位高，但就不是作者，這是真正惡手的玩法?！恫杞?jīng)》一書完成后，陸羽并未經(jīng)皎然再審就獨自一人送往杭州付印。 很快，《茶經(jīng)》一書的反響吹遍全國，當(dāng)傳到皎然手中時，見只有陸羽大名，沒有自己。怎么辦呢？已成事實不可更改的大事??？皎然憤怒了：《飲茶歌送鄭容》云山童子調(diào)金鐺，楚人茶經(jīng)虛得名……常說此茶袪我疾，使人胸中蕩憂栗。……亂踏虎溪云，高歌送君出。 從詩句“楚人茶經(jīng)虛得名”里我們可以看出皎然憤怒的程度。楚人是指陸羽，云山童子應(yīng)該是指湖北車云山，這里產(chǎn)茶。皎然定當(dāng)比喻陸羽，這個當(dāng)年還是山間的小孩子來他這兒長大后，居然有調(diào)包的本事。本來茶是解自己疾病的，誰知搞得自己反倒胸中裝了有刺的板栗一樣，刺得心更痛了。所以他在對他那不知情的友人鄭容猛夸其弟子陸羽非常難受，這才作詩送出，想讓鄭容明白其中事非。話說明了來爭是佛門中人不愿做的一種事，那樣有爭名奪利的社會壓力。陸羽也正好是抓住了皎然的這一弱點才敢下手的。 筆者認(rèn)為，品評歷史人物，在有史實的情況下，可以尋求新的突破口，立新意。但首先引證明確，以史為據(jù)，只言片語不能作為證據(jù)，要么就完采用民間史傳法論述。否則會走入學(xué)術(shù)誤區(qū)，也不是治學(xué)的態(tài)度。 以上引述詩作均出自《全唐詩》，品評立意只供參考，不作為學(xué)術(shù)課題。筆者在1998年曾發(fā)表過一篇《皎然與陸羽的秘密之爭》文章，文中主要評論觀點就是皎然太過信任陸羽，以至于三度同意陸羽與他共創(chuàng)《茶經(jīng)》一書。其主要因素是他需要年輕的陸羽將他的茶道思想整理記錄下來，沒想到這樣做的后果，導(dǎo)致這本《茶經(jīng)》的真正作者成了千古謎案。 作品介紹 《飲茶歌誚崔石使君》、《顧渚行寄裴方舟》、《九日與陸處士羽飲茶》、《飲茶歌送鄭容》…… 《飲茶歌誚崔石使君》：越人遺我剡溪茗，采得金牙爨金鼎。素瓷雪色縹沫香，何似諸仙瓊?cè)餄{。一飲滌昏寐，情來朗爽滿天地。再飲清我神，忽如飛雨灑輕塵。三飲便得道，何須苦心破煩惱。此物清高世莫知，世人飲酒多自欺。愁看畢卓甕間夜，笑向陶潛籬下時。崔侯啜之意不已，狂歌一曲驚人耳。孰知茶道全爾真，惟有丹丘得如此。 《顧渚行寄裴方舟》：我有云泉鄰渚山，山中茶事頗相關(guān)。鶗鴃鳴時芳草死，山家漸欲收茶子。伯勞飛日芳草滋，山僧又是采茶時。由來慣采無遠(yuǎn)近，陰嶺長兮陽崖淺。大寒山下葉未生，小寒山中葉初卷。吳婉攜籠上翠微,蒙蒙香刺罥春衣。迷山乍被落花亂，度水時驚啼鳥飛。家園不遠(yuǎn)乘露摘，歸時露彩猶滴瀝。初看怕出欺玉英，更取煎來勝金液。昨夜西峰雨色過，朝尋新茗復(fù)如何？女宮露澀青芽老，堯市人稀紫筍多。紫筍青芽誰得識，日暮采之長太息。清冷真人待子元，貯此芳香思何極？ 《九日與陸處士羽飲茶》：九日山僧院，東籬菊也黃；俗人多泛酒，誰解助茶香。 詩中提倡以茶代酒的茗飲風(fēng)氣，俗人尚酒，而識茶香的皎然似乎獨得品茶三昧。 《飲茶歌送鄭容》：丹丘羽人輕玉食，采茶飲之生羽翼。名藏仙府世莫知，骨化云宮人不識。云山童子調(diào)金鐺，楚人茶經(jīng)虛得名。霜天半夜芳草折，爛漫緗花啜又生。常說此茶袪我疾，使人胸中蕩憂栗。日上香爐情未畢，亂踏虎溪云，高歌送君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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