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貞觀十五年,玄奘法師自印度“西天取經(jīng)”歸來,奉唐太宗之命在長安弘福寺翻譯佛經(jīng)。后來唐太宗親自為佛經(jīng)撰序,太子李治作記,加上玄奘法師翻譯的佛經(jīng),大名鼎鼎的《懷仁集王羲之圣教序》的文本內(nèi)容就完成了。 此后弘福寺的懷仁和尚等40人,耗時20余年,從宮廷內(nèi)府以及民間,當(dāng)時所有他們能找到的王羲之傳世作品中搜尋合適的文字,共同完成了《懷仁圣教序》的集字工作。 后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圣教序》被摹刻上石,大家學(xué)的都是拓本,原石經(jīng)過歷代的拓印面目已經(jīng)模糊不清。 懷仁當(dāng)初集的《圣教序》原稿就是一個字一個字拼在一起的,那它的墨跡本原稿去了哪里? 我們還真在臺北故宮找到了一件墨跡本的《懷仁集王羲之圣教序》,上面文字的墨色濃淡、枯潤變化,細節(jié)處用筆的牽連映帶都清晰可見,勝過傳世拓本100倍不止。這樣說會不會夸張? 米芾曾經(jīng)說過這樣一句話:“石刻不可學(xué),但自書使人刻之,已非己書也,故必須真跡觀之,乃得趣。” 墨跡本的作品經(jīng)過摩刻上石之后,縱然刻功再精深,也只剩基本的點畫形態(tài),而看不到運筆提按頓挫的痕跡和氣息變化了。石刻上的文字再經(jīng)過拓印,受拓印力度、方式等因素的影響,連基本的點畫形態(tài)甚至也會失真。 我們可以毫不夸張地說,墨跡本《圣教序》要勝過拓本百倍,甚至讓《蘭亭序》都黯然失色,因為《蘭亭序》只是其中的一個組成部分,精華已經(jīng)在其中了。 《圣教序》本就是為了弘揚王羲之書法所作,充分考慮到了文字的開合、向背等陰陽變化,以及氣韻的流暢性,與王羲之真跡無差。從它成書以來,就是大家學(xué)習(xí)王羲之書法躲不過的一件范本。 關(guān)于《圣教序》的地位我們已經(jīng)無需贅述。從唐玄宗等人的書法作品中,我們就已經(jīng)能看到非常明顯的《圣教序》意味了。后世的米芾、趙孟頫、董其昌,這些書法宗師也無人不學(xué)《圣教序》。 不是每一個人都有啟功先生“透過刀鋒看筆鋒”的功力。《圣教序》的墨跡本能讓我們看到王羲之的用筆痕跡和氣息,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將這件墨跡本的《圣教序》研究透徹,我們的書法水平會全方面地更上一層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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